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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傅止周只当没有看见，反正说谎话不会死，眼神倒是能杀人。

    傅止深往烟灰缸里轻磕了一下烟灰，坐在那里，一脸冷感，显然不太欢迎周瑜明和傅止周。

    周瑜明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卜绵绵聊天，明显感觉到傅止深分分秒秒想撵他走，心里较着一股劲，厚着脸皮坐在那里就是不走。

    他看向卜绵绵，“绵绵，你每天对着一张扑克脸，会不会觉得很无聊。”

    卜绵绵看向傅止深的方向，虽然什么都看不到，却可以想象他一脸冷感的模样，“也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周瑜明看了一眼桌子上削好的苹果，显然不是软绵绵削的。

    他拿起一个吃起来，一边吃一边看向卜绵绵，“你见过他笑吗？”

    卜绵绵咬了咬唇，“见过。”

    她话音一落，整个客厅安静了三秒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阵，周瑜明才回过神来，“绵……绵绵，你…你真的见过？”

    卜绵绵还没有来得及出声，傅止深看向周瑜明，“结巴是病，我帮你治治。”

    周瑜明咳嗽了一声，干笑，“不用了，这不是大材小用吗？你是医学教授，我用不起，不过话说回来绵绵绵的结巴你都没有治好，只能说明术业有专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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