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早晨六点,这场雨可算是撒下来了。 光线昏沉,郊外柏油马路化成黑油油的一片,泛着清亮的暗光。 伴随滋滋啦啦的轮胎摩擦声,从远处疾使过来一辆小轿车。 歪歪扭扭地在马路边缘与中心线徘徊,像脱了线的大鱼在垂死挣扎。 车头受过猛烈撞击,两边不规则地凹下去几大块, 很难再去注意代表这辆车价格的名贵商标。 卫诞握着方向盘极力控制汽车的运行轨迹,满头大汗,浑身在止不住地发抖。 与其说是恐惧,道“急切、急不可耐”要更贴切一些。 这辆车虽然面目全非,机动能力却相当了得。 但对于他现在的状况而言,只能尽力保持车基本行驶状态。 车前面插着三根燃灭的香,随意地以软木塞做了墩,余灰已尽,软趴趴的香身随着汽车不规则地运行轨迹颠来荡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