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薛安齐重重一巴掌扇在殷霄年脸上。 “看看你干的好事! “原本是晏家理亏的事儿,今日正好可以去皇上面前诉苦一番。 “你倒好,出去风流快活还如此大张旗鼓。 “如今外面人人都皆道晏大姑娘悔婚悔得好,悔得妙! “咱家精心布局这么久,都让你给搅和了!” 薛安齐越说火越大,一把掐住殷霄年的喉咙。 “咱家看你是不想让你娘活了是不是?” 薛安齐干巴瘦小,殷霄年的胳膊比他大腿还粗,却任由他动作,丝毫不予反抗。 直到殷霄年进气没有出气多,眼底憋得血红一片,薛安齐才终于撒手。 “自己下去领罚!” “是,义父!” 竹庆眼睁睁看着殷霄年走进厢房,紧接着里面就响起了拳脚声。 但从始至终,殷霄年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屋里渐渐没了动静。 竹庆赶紧开门冲进去。 殷霄年上身赤膊,只穿一条亵裤坐在地上。 乍一看没有什么伤痕,但是竹庆早就有了经验,知道过几天各种伤痕才会慢慢显露出来。 若非实在站不起来,他是不可能任由自己坐在地上不起来的。 竹庆红着眼睛上前,努力把殷霄年扶起来。 “爷,您说您这又是何苦呢!” “你懂个屁!” 殷霄年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,胳膊往竹庆肩上一搭,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全压了过去。 竹庆被压得趔趄两步,才勉强架着殷霄年走出厢房。 薛安齐抄着手站在院子里,掏出一个荷包丢给殷霄年。 “喏,别说咱家不疼你。 “你娘给你绣的,好生收着吧。” 殷霄年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荷包,忍痛弯腰捡了起来。 薛安齐看着他深深弯下去的腰,眸中闪过一丝隐秘的愉悦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