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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可以，他一点委屈都不愿意让她承受。

    凤银雪抬眸，疑惑，“你生什么气？”

    “丫头，你是不是忘记了某些事？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凤银雪揪着帝倾夜那双眼睛，想啊想，没想出来，只想到了他当时狠心的表情。

    帝倾夜微叹口气，抱紧她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，幽幽的说，“你以为我看着你自杀，心里会好受？你以为当你质问我为何不认识你的时候我心里会好受？”

    他的心当时是在滴血她知道嘛？

    差一点就没忍住，立即上前抱住她，跟她说我认识你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，我捧在手心上的至宝。

    可是他不能这么任性，把她置于风头浪尖，危险的地带。

    上一世，他没能给她最好的幸福，这一世，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再受伤害，哪怕牺牲自己。

    凤银雪闻言，呼吸微微一致，问，“你......认出我来了？”

    帝倾夜失笑，揉揉她的秀发，“傻丫头，我怎么会认不出你来，即使你把自己化丑了，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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