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,病床上的禹千彧睁开了双眼。 其实他刚才还隐瞒了一句话:“难道你真的敢说我爸和我妈离婚没有她的原因吗?” 她,难道指的是聂诗挽? 禹千彧感觉一阵头疼,这几个人隔着天南海北,怎么就都能莫名其妙的扯上关系了? ...... 禹千彧再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快黑了,因为重做手术的原因,他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,此刻醒了之后只觉得饿得头昏眼花。 钟语珂也算准了他会饿,所以提前准备好了便于吞咽的流食,他一醒过来便帮他支起病床,喂他吃下小半碗稀饭之后,禹千彧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些。 禹千彧看了看窗外,问到:“几点了。” 话一出口,沙哑的吓人。 钟语珂给他端过来一杯水喂他喝下之后说:“七点半了。” 禹千彧感觉到左手有点胀痛,他微微抬手看了看,在左手手背上发现了一个留置针头。 他扭头看向钟语珂,奇怪的问:“我怎么了?” 钟语珂一边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一边说:“你刚才发烧了,医生已经帮你打了退烧针,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你手背上留下了留置针头好方便之后用药,可能有点疼,你忍忍。” 禹千彧失笑:“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疼。” 他闭了闭眼,将自己脑袋朝柔软的枕头里压了压,吐出一口气说:“好久没病过了,还真的头晕的厉害。” 钟语珂摸了摸他的额头,低声说:“你都烧到四十度了,再多烧一会就该变成傻子了,只是头晕都算你运气好了。” 就在两人闲聊的功夫,医生已经进来了,和他一块进来的还有聂易晨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。 一看到两人,钟语珂吃惊的迎了上去:“外婆,您怎么来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