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七章 尘埃终落-《欢喜神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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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嫣得逞地笑笑,“这样,凌嫣归来、怨恨自杀的第一步计划就成功了。之后我又编造了‘血衣咒’杀人的恐怖传说,全城四处散布,以转移侦破方向。”

    包瑢神色一凛,走向凌嫣,“为什么选择雾天杀人?”

    凌嫣正要回答,陆何欢抢先开口,“选择雾天杀人,只不过是想让案件看上去更神秘一些,制造‘血衣咒’恐怖传说的气氛,还有,就是雾天气压较低,便于**扩散……”陆何欢顿了顿,看向凌嫣,“对吗?”

    凌嫣点点头。

    众人震惊,在现场的警员们迅速将凌嫣团团围住,以防她逃跑,但是凌嫣却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陆何欢见凌嫣如此平静,反而不知所措,他痛苦地看着凌嫣,“真希望这只是我做的一场噩梦。”

    凌嫣动容地叹了口气,“何欢,我早就让你忘掉凌嫣,让你得过且过……我们开开心心做一辈子‘欢喜神探’,做一辈子好兄弟,多好。”

    陆何欢伤心不已地低下头。

    白玉楼看向包康,“包署长,现在可以证明霜姐是清白的了,可以放人了吧?”

    包康恼怒,厉声呵斥白玉楼,“你小子!现在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吗!”

    白玉楼急了,“霜姐还在牢房里吃苦头呢,我要去放霜姐出来。”

    包康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去去去!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!”

    白玉楼一听高兴地转身跑出去。

    夜色笼罩,牢房显得更加昏暗。

    白玉楼带着一名警员跑到柳如霜的牢房门口,“霜姐,你没事了!”

    柳如霜惊喜地凑过来,“喜哥跟陆何欢找到证据了?”

    白玉楼迟疑了一下,没有回答,催促警员,“你快点开门。”

    警员打开牢门。

    柳如霜走出来,见白玉楼情绪不对,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白玉楼有些不自然地搓搓手,“没,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白白,你可从来都没瞒过我。”柳如霜看出白玉楼定是心中有鬼。

    白玉楼看看柳如霜,“霜姐,你做好心理准备,可一定要挺住啊!”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那些人都是凌嫣杀的。”

    “凌嫣?”柳如霜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“不是凌嫣,是,是应喜。”

    “白白,你到底在说什么啊?”柳如霜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白玉楼挠挠头,“霜姐,应喜其实不是应喜,是凌嫣,当年凌嫣被你姐姐她们冤枉成为杀人凶手之后,吃了一种叫雄性激素的药,外貌就变成了男人,后来她杀了真的应喜,冒充应喜的身份混进警署,就是为了接近留洋回来的陆何欢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喜哥是吃了雄性激素药的凌嫣?”柳如霜震惊不已,伸出手在白玉楼眼前晃了晃,“白白,你不是又被催眠了胡说八道吧?”

    “不是胡说八道,是真的!”

    柳如霜踉跄一步,险些晕倒。

    白玉楼赶紧扶住柳如霜,“霜姐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柳如霜站稳,摇了摇头,“我没事,你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白玉楼有些担心地看着柳如霜,“后来,后来好像是你姐姐她们追求陆何欢,让应喜,哦,让凌嫣再次产生怨恨的念头,所以就把她们一个一个除掉了。”

    柳如霜被真相震惊,抓着白玉楼的肩膀,“喜哥现在在哪?快带我去找他!”

    二人匆匆跑开。

    乘风酒楼宴会厅一阵沉寂,在场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。

    凌嫣向陆何欢靠近几步。

    陆何欢拔出手枪对准凌嫣,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,“别动……”

    凌嫣微笑着站住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,为什么……”陆何欢眼中含泪,慢慢将枪放下。

    凌嫣突然捂着腹部咳嗽起来,喷出一口血。

    陆何欢担心地要过去,“凌嫣……”

    凌嫣向后退了几步,“你别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凌嫣拿出手帕擦拭嘴角的鲜血,陆何欢不禁感到一阵心疼。

    凌嫣深吸一口气,“何欢,我早就因为一直服用雄性激素得了肝病,命不久矣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……”陆何欢不愿相信。

    凌嫣凄凉地笑笑,“‘生亦何欢,死亦何哀’……何欢,我们一起做‘欢喜神探’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日子,这辈子,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……”凌嫣说着从身上拔出配枪,对准自己的头。

    陆何欢拼命摇头,“不……”他看着凌嫣,视线渐渐模糊,往昔二人一幕幕的美好时光涌上心头……

    应喜气定神闲地坐在陆何欢身后,一只手环着陆何欢的腰。

    陆何欢局促地皱起眉头,“为什么搂着我的腰?”

    “万一你跟柳如霜一样把我摔下来,老子就算是金刚不坏之身,也招架不住。”应喜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自行车颠簸了一下,应喜搂紧了陆何欢的腰。

    清晨,阳光洒进宿舍的每一个角落。床上,应喜熊抱着陆何欢睡得正香。

    忽地,二人一起睁开眼,看清对方后立刻互相推开,俱是一脸嫌弃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抱着我睡,是不是又梦见凌嫣了?”应喜恶人先告状。

    陆何欢见应喜无理取闹,顿时皱起眉头,“明明是你抱着我。”

    应喜想起什么,“哎,你今天念那个是什么诗啊,对女人挺管用啊。”

    “哦,是英国著名诗人拜伦的一首情诗,叫《我见过你哭》。”

    “能不能教教我?”

    “干吗?”

    “拿来讨女孩欢心啊!教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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