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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穆暗笑全身颤抖，一边摇头，一边收回视线，又朝后退了两步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穆熙刚要上步，沈雁便伸手挡住了他，“你要是敢接近她，我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杀？

    在穆暗笑的记忆中，沈雁从未对凡人说过‘杀’这个字眼，而现在，他却为了小穆暗笑，开始破自己的戒。

    听来，她也是倍感惊讶。

    “你是仙，你杀了我，你..”

    “你的脑子倒是清晰，”沈雁冷视着穆熙，“但，我愿意为了她，杀了你，因为你是她的阴影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沈雁眼中充满了阴狠。

    穆暗笑看着这样的沈雁，心底一沉，随旋在想自己认识的那个沈雁，她突然怀疑...现在认识的沈雁，到底和自己那一年认识的是不是同一个人？

    带着这等疑问，她缓缓仰脸看向了漂浮在空中的老先生，瞪大了眼睛，“沈雁的师傅。”

    然而，正当穆暗笑说出这话的瞬间，天色大变。

    下一时间，一阵风起，穆熙猛地退后几步，撞在墙上，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小穆暗笑站在原地，仰脸看着缓缓落下的老先生，快速跑到沈雁身旁，叫了声：“沈雁哥哥。”然后紧紧抓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沈雁深深感觉着小穆暗笑手心中的凉意，眼底一沉，“别怕。”说着，他仰脸看向落下的老先生。

    相反，老先生却并没有看向沈雁，而是看向了现身的穆暗笑，“你是？”

    穆暗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，于是上前一步说：“我是未来的..穆暗笑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老先生不敢置信的看着穆暗笑。

    穆暗笑：“别什么了，我师傅是张岩。”

    “张岩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我只能告诉你这些。”穆暗笑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是吗。”老先生点头，无视过沈雁，低头看了一眼小穆暗笑，说：“这段记忆，你..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收我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穆暗笑算是明白了，难怪风起时的记忆都是零零散散的，弄了半天，都是老先生所为。

    想来，一些问题，她也都想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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