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二章:除了你,谁都不行-《嫡女为后:世子爷太难了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这次赵丝言之所以敢来犯险,其实也是想要抓陈婉莹与赵丝音一个现行,若是这房里真有章子杰在,那陈婉莹与赵丝音两人联合外人陷害姐妹的罪行就逃不掉了。

    赵丝音原本是打算,只要赵丝言的名声被毁,她不得不嫁给章子杰,到时候她也没胆子再继续闹下去,她与陈婉莹自然能安然无恙。

    可是若是事败,赵丝言全身而退,那么赵丝音与陈婉莹陷害同族姐妹的罪名可就逃不掉了!

    赵丝言本想给她们一个教训,要不然这赵家的人还以为他们二房好欺负,谁都能来算计的。

    所以赵丝言才会过来,只是她没想到,章子杰先行一步被李君泽给解决了。

    赵丝言叹了一口气,但没有抓到陈婉莹等人的现行,结果,她却觉得更满意了呢?

    她是真的没想到,李君泽居然会看上她,以前觉得不可思议,现在便是觉得……心中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,如果说一定描述出这种感觉的话,她想,应该是甜丝丝的吧。

    李君泽见她的表情,略一思索,便明白了怎么回事,他不由得勾起唇角,懒洋洋地说道:“你别觉得我坏了你的事,你那个表姐,我看着就不是个好的,之前亏你还顾虑着她的名声,可我看,她却丝毫未感激你,这样的人,怕是早点料理了才好。”顿了顿,他看了她一眼,眼神温柔:“你就是太过良善,才会叫这些人得寸进尺的。”

    赵丝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她认真地说道:“我并非只是顾虑到她,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,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。”

    李君泽闻言,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    赵丝言不禁头皮发麻,盯着他道:“你……你又做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李君泽一脸无辜的表情:“我也没做什么,本来我是想将章子杰送到你表姐的房里,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不过我想着,这次是二太太带你们出门,你表姐出了差错,怕是会有些麻烦,所以我便改变了主意。”

    如果陈婉莹真的被章子杰坏了名声,就算赵老太太无奈忍下,可是她一定会迁怒柳氏,赵老太太身为赵家地位最高的长辈,想要为难一个儿媳妇,实在是太容易了,所以李君泽并没有这么做。

    但是就这么放过陈婉莹,世子爷又觉得太便宜了她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好了,我没做什么,只是将章子杰打晕放到了他的房间外而已,只要她足够聪明,就知道该怎么做,否则就怪不得我了。”李君泽淡淡地说道。

    陈婉莹看到了章子杰,一定会将人送走,对她名声无碍,只是一点惊吓是不可避免的了。

    赵丝言点了点头,虽说只是一点惊吓,不过也算是给陈婉莹一个教训了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,其实这次的事与她没什么关系,偏偏她自己要卷进来。”赵丝言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赵家的人,虽说小心思不少,小手段也是层出不穷,可是在某些方面,他们却保持着一股天真的无知,总以为用些手段,就可以得到本来并不属于他们的东西,可他们却理所当然的认为,自己能够争取到。

    对顾晨风是这样,对李君泽也是这样,陈婉莹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,就将自己陷入到这样的境地里,赵丝言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李君泽若无其事地说道:“这都是晨风惹的桃花债,一口一个表妹的叫着,也难怪让人浮想联翩了,晨风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对女子太过心软,需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啊。”

    赵丝言闻言,不禁看了李君泽一眼,李君泽理直气壮地望了回去,他可不是在说顾晨风的坏话,他说的都是真的,陈婉莹这么上窜下跳的,还不是为了顾晨风?

    赵丝言瞥了他一眼,没说出口,其实赵丝音也看上了他。

    赵丝言怎么会想到,这根本就是世子爷小心眼作祟,在不予余力的抹黑自己的情敌而已。

    李君泽想了想,却觉得这教训的还不够,赵家这一个两个的,都将她看作了眼中钉,说她是四面楚歌的环境也不为过,而且还都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的,简直防不胜防,所以像陈婉莹之流,还是越少越好。

    赵丝言看向了李君泽:“可是战事不好了?”

    李君泽有些愕然地看向了她,两人明明一直在说赵家的事,为何她会判断战事不利?他很确定,这绝不是赵亭山或者顾晨风告诉她的,事关军中机密,这两人都是有分寸的,不可能将这样的事告诉别人,哪怕是家眷,这点分寸他们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可是她偏偏就猜出来了!猝不及防,让他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而且也不合乎逻辑啊,他来慈恩寺,怎么跟战事又有关系了?如果战事不好,他不是更该坐镇军中的么?

    她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?

    李君泽眼中流落出了些许的好奇之色,他一直都没能弄清楚她的想法。

    赵丝言想了想,认真地说道:“你说你不止是因为我才来慈恩寺的,这慈恩寺唯一能吸引的,便是最开始你藏在这里的将士,如今大辽在朝廷刚裁军之时开战,这战况自然是危急了。”顿了顿,她忍不住吐槽道:“我爹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,一个月没回家了!”

    赵亭山向来恋家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久的未回来过,只写过两封信,就知道此时的战况危急了。

      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