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他说,迎春的添妆他不是不想多出一点,实在是所赚有限,岳儿又渐渐大了,让他束手束脚,不敢大方一点。” “他并不想收了茶摊,但现在他每天忙着打渔,早上又要和爹去送鱼,确实忙不过来,茶摊又不能光靠妇人守着。” “除了人手为难,夏天里也确实生意不好,杨湖那边开了一家客栈,分走了生意,他们如今既要人手守摊,还没有生意。” 赵子诚说到这里竟是一叹,有些惆怅地道:“我小的时候,也算是在茶摊长大的,那时生意还不错。” “后来我跟师父学艺,就去得少了,后来我学会了打猎,娘就恨不有我每天都呆在山上,给她打猎赚钱。” “再后来,只要我去茶摊,爹便有些防着我,这个不让碰、那个不许动,还说,我是个猎户,守茶摊这种事,就不用我来了。” “再后来,我就知道为何了,因为我大了,又学了武艺,爹怕我抢了大哥的东西,我就没有再去过茶摊了……” “今天听大哥这么说,我竟不知说什么好,这可是爹留给他的祖业,谁知会被一家客栈抢了生意。” “没了茶摊,等于祖业也没了,大哥打小也是守茶摊,做这小买卖早就成了习惯,下地的次数并不多。” “如今没了茶摊,他只能靠打渔来维护生活,心情自然难平,或者说还很忧虑,因为茶摊本可以守一辈子,打渔却不能打一辈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