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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唐云铭和凤天翼挤在一块儿，手里拿着手机在问周栋梁。

    “老周，今晚有空不？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唐云铭对凤天翼说：“他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凤天翼发了回去，两人紧张的等回复。而把周栋梁晾在一边，他见听筒里半天没声音，不由得开口道：“王，你那里是不是信号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嘘，别吵，我们在上网聊天，和雪沉，上次拿的是你的号。”

    “哦！”

    周栋梁只好乖乖的等着。

    唐雪沉很快回复了，“今晚练习对打吧。”

    唐云铭又把话读了一遍，周栋梁道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唐云铭催着凤天翼快发，发完了，两人又把头凑近了屏幕，但唐雪沉明显下线了，发了个‘拜拜’算完了。唐云铭也挂了电话，对着那几行字，笑的一脸的花痴。

    “我们这是和女儿对上话了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天翼，我还不太能相信，你捏捏我的脸，看看是不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凤天翼伸手捏了捏，唐云铭笑说：“痛呢，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又对着屏幕，把两人的对话从前到后重复了不下十遍，甚至连标点都没有放过，感觉到这份真实，两人偷笑的跟两只小老鼠似的，戳在一起，笑了好些遍。

    “下次再聊吧。”

    唐云铭笑说：“下次我来打字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不会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全想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凤天翼用手对她指了几指，又一脸坏笑的样子。唐云铭也读出那意思来了，‘你呀你……’

    唐雪沉发完信息之后，下了线。直接从屋里窗户上跳下去，反正现在没人也不用注意有没有人看见，“空心菜。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两条小辫子化作单翅，带着唐雪沉飞向目的地。这段时间不光是唐雪沉进步神速，就连空心菜也是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，为了做一个合格的‘小战士’而努力着，保持飞行的平衡上已没有什么问题，而且速度很快。

    “姐姐，我要俯冲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流动的空气化作了风，吹着她的衣摆，头发。她很快发现，在空心菜的帮助下，她不用担心恐高的问题，不过站在高处，她的恐高症还是治愈不了。

    周栋梁判断她可能是心理上选择性的恐高症。

    她也不在乎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空心菜收了翅膀，仍然变作两条小辫子挂在发尾，这样一跑，她深深的感觉到肚子好像又饿了，回去得吃点薯片才行，下次争取吃上汉堡包。

    唐雪沉到的时候，周栋梁已先到了，他手背在身后，俨然一位前辈，而且山风吹着他的衣袂，在山上头顶上的天空似乎离人也更近一些。

    这人，这风，这月，一切都契合的如此完美。

    “周大叔。”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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