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聂老先生呆住了,聂荣不确定地问道:“二十年,叶女士您是不是说错了?” 聂家的私人医生早已经断言,祖父这病,两个月都是极限。 叶蓁握着一支毛笔慢慢写下几个药名,字迹非常沉稳练达,但更沉稳的却是她的态度。 她把未干的纸筏推到聂海成老先生面前,徐徐说道:“聂小先生没听错,我的确说的是二十年,但前提是你们得找齐这几味药。” 叶蓁实在是保养得太好了,一张靡颜莹莹如玉,叫人完全看不出年龄。 被她老气横秋地喊一声“小先生”,聂荣的脸不禁有些发红。 他定了定神,这才看向纸筏,然后深深皱起眉头。 聂海成久病成医,对治疗糖尿病和肾病的中医药方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,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些药名,他却完全不摸不透叶蓁的路数。 某些药他知道,而且还经常服用,某些药他却连听都没听过。 叶蓁说话的时候嗓音很低柔,嘴唇几乎不怎么开合,所以即便摄像师在拍,某些居心叵测的人也无法根据她的嘴型去分析她的话语。 她浅啜了一口热茶,解释道:“第一味药紫河车,老先生应该知道?” 聂海成点点头,聂荣却好奇道:“紫河车是什么?” 他刚从国外回来,对这些所谓的“封建糟粕”实在是不了解。 叶蓁进一步解释:“紫河车就是人体胎盘,但我要的紫河车与普通的紫河车不同,得连着脐带一块儿送过来,越新鲜越好。” 聂荣脸色骤变,下意识地捂住胃生怕自己吐出来。 他咬牙道:“用人体胎盘入药,这不是等于吃人肉吗?” 他原以为针灸和拔火罐就已经很奇葩了,却没料还有更奇葩的。 如果早知道中医疗法这么诡异,他说什么也不会带祖父来这一趟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