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玉竹园内。 “主子,咱们又被赶出来了,那甚牢子孙先生根本就不待见咱们,为何还要去请?咱们换个教书先生不一样嚒?为何偏偏要去热脸贴冷屁股呢!”悠茹愤愤道。 靳夕澜道:“孔先生的智慧你有所不知,我也不知怎么才能和你道明白……既然你们都请不了,给我备身素净的衣服来,我亲自去请。” 夕阳落山不久,西面还燃烧着一片红晕,隔水相望,湖中九曲桥,盛放的大片白梅随风摇曳,稀稀疏疏铺了一地.远远看去,地面亦如雪,在这清寒的初春蔚为奇观。 深处去,四处无声,只有枝叶摩挲得声响,不见的有人烟,再往深处去,有低调小宅院,上面赫然写着牌匾,大门紧闭,时暮前去敲门。 门未开,却听闻其声,那声音有些稚嫩,还带着不耐烦:“你们有完没完?我家先生说不见就是不见,三番五次来叨扰我家先生?再不走我真放阿福来咬你们了。” 阿福是孙先生饲养的犬。 时暮听闻这一说,也不生气而是耐下心道:“小先生,劳烦你替我同孙先生讲声,今日前来我带了《玉兰图》了表心意前来孝敬他。” 那书童听声音同前些日子有异,再加上他所说《玉兰图》他也是有所知晓,这乃是稀世珍宝。 他着急忙慌的去同孙先生禀告。 不一会,红漆漆得木门吱呀打开,开门的是个书童大约有十三四岁,正是舞勺之年,他同时暮道:“你且随我来吧。”他又对杜仲道:“你留下。” 杜仲:“……”? 时暮示意他在此等候,同书童进了这雅院,院子倒也不大也不小,周围皆是丛木。 那书童见时暮左顾右盼道:“莫要张望,跟住我,小心一不留神要了你的命。” 这话莫非这院中看似平平无奇,难不成是有些机关? “这便是夫子的房内了。” 说罢时暮推开门,脚踏进去,只见内中书案、供案,案几,一一应俱全,朝南六面商机明净,浸染着墨香。 那孔決端坐在书案前,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古卷,头发愈发斑白,微整的眉宇间布满忧思,眼睛浑浊却不黯淡,身着朴素。 时暮朝他作揖,“晚辈时暮见过孔先生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