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俣阐述着在外地做官的一些事迹,靳夕澜坐在一旁,很是拘谨,也觉着氛围有些尴尬,也不怎么搭声。 从中听着什么三皇子,不日也要回京参与秋猎一事。 靳夕澜从脑海中回想着三皇子,应当是荣妃之子,宋妃是时俣弟弟,那么说来三皇子是时暮表弟。 君秀山倒台,三皇子是赶着这个时日回京,估计有夺储之心,只是三皇子虽然有自己的藩地,不过也是个两架空空的闲散王爷,秋猎不过只是理由。 这京都的天只怕要变了。 她正出神,只听的老夫人一声将她思绪拉了回来:“咳咳咳……如今老爷已然归来,这时府的掌家权倒不如交与老身手中……” 原来是想当着时俣的面要掌家权。 如今时府早已抽新换代,里面的小厮婢女们无一不听靳夕澜的差遣,所以这名义上的掌家权,要或不要都不重要。 她正想出言却被时暮打断:“母亲尚且还有病在身,应当是好好调理身体,享安伦之乐,倒不如继续交与夕澜手中。” 时老夫人幽怨的看着时暮,又道:“如今你妹妹也到了要出嫁的年纪,时府交与我手中也能教着你妹妹管家之道。” “夕澜将时府打理的很好,不去让夕澜教与管家之道,父亲母亲看呢。” 他表情真诚,让时老夫人都反驳不回去。 时老夫人:“ ……” 时嫣:“ ……” 靳夕澜:“ ……” 时嫣在一旁煽风点火道:“母亲,大哥的心都在嫂嫂那,黑的也能说成白的,坏的也是好的,何必再去争抢,这时府估计以后要改姓‘靳’了。” 时老夫人装模作样的白了一眼道:“说的什么话!” “好了,都安静些。以我之见,夕澜将时府打理的井井有条……夫人,也该让后辈磨练磨练了。” 时俣发话,无人再反驳。 靳夕澜眸色淡淡,时暮替她说话,她也就不再无事找事。 时老夫人却道:“老爷,老身不是这意思,老身想着如今将军也醒了这么久,只是夕澜这孩子迟迟有动静,老身觉着是不是管家太过劳累导致的,因此才想着让夕澜歇歇,再说老身也想抱个重孙子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