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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颜斯野看了看被拍得一脸泪的大哥，走了另一个极端:“零个？”

    “啪”头上又是一掌。

    “让你有心，没让你不带脑子。普通人家说丁克就丁克罢了，咱家这个家产，留给你丁克的余地了吗？”颜母继续数落。

    颜斯野看了眼颜斯恒，两个人眼里都是对彼此的同情。

    “妈妈，一个好，只生一个好！”在颜母转向自己的时候，颜斯悦赶紧抢答。

    颜母甚感欣慰。

    “看看，看看，还是女儿懂我的意思，你们两个，唉。”颜母摇头叹气。

    “有孩子这种事，体验一次就罢了。照我说要不是真的有家产要继承，有都不必有。”颜母感触颇深，“看看我这些年，都被你们气成什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次连着颜斯悦，三个人都默默无语，尽量不去招惹她。

    “记住了吗？”她的眼睛严厉地扫过颜斯恒和颜斯野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妈妈……万一对方想要两个三个呢？”颜斯恒提出疑问，“电视里不是有的人很喜欢小孩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”颜母想都没想就打断了他，“不要理想化人类，更不要理想化生活，那种叫好了伤疤忘了痛。”

    想了想她又补充:“当然不排除有很少一部分这种人，但是相信我，对大部分人来说一个已经够折腾。”

    三个人头低得更沉了，这些年，他们给自己妈妈带来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啊！

    程依依听完颜斯野的回忆，在车上笑个不停:“所以到底是你们中的哪个这么恐怖？”

    照理说，住着价格高昂的月子中心，阿姨和保姆几个人轮番上阵料理家务照顾小孩，颜母应该不至于如此崩溃。

    “哪个都不省心。”颜斯野叹口气。

    颜斯恒从小黏妈妈，明明是保姆照顾，但是只要看到妈妈，就扑腾扑腾找。

    因为是第一个孩子，颜母不忍心，所以也没少带。

    颜斯野倒是不那么黏妈妈，但是格外的难带。

    从小哄睡难，哭声震天响，脾气又急又横，一个不如意就哭得昏天黑地风云变色。

    到了两岁更是人厌狗嫌，基本从他嘴里出来的话，十句有九句带着“不”。颜家上下都快被他“不”疯了。

    等到颜斯悦，大家觉得，会不会男女有别，女孩子会好带一些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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