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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个李东海怎么这么怂？一个霍琮能把他吓成那样？”

    章姬看着电脑上的画面，人虽然不在，火气倒不小。

    “章总，您先别生气，李东海既然答应我们要合作，应该会信守承诺的。”

    秘书宽慰着章姬。

    老板脾气不好对员工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“但愿如此吧，看他这样就不靠谱。”

    李东海心里还是有数的。

    虽然要顾忌霍琮的身份，但是公司之间的合作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赵小姐，你们的方案我看过了，我打心里佩服你们公司的执行力。”

    赵瑞禾猜到他要说一些官方的话糊弄过去，于是先发制人。

    “李总的意思是同意和我们合作了？”

    李东海看了一眼霍琮，硬生生的又将脾气给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方案是不错，但我们公司不能和你合作，抱歉了赵小姐。”

    逼不得已是不想提起章姬的。

    李东海这么不上套，那就只能抬到明面上说了。

    “李总一直不肯同意和我们合作，想来是和章姬小姐有关吧。”

    章氏和李氏合作的休息也只有李氏公司里的人知道，赵瑞禾能一语点破，有些让人意外。

    “赵总这话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，凡事都得将证据的。”

    会议室上那么多人，可不能说出去砸了自己的招牌。

    “说到要证据这事，我手上多的事，李总要不要借一步说话？”

    一直在旁边不出声的霍琮总算派上用场了。

    李东海一直都被霍琮严肃的样子给吓到，出于他的威严，鬼使神差的就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李总，这里就我们两个人，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，你和章氏那点事我想没必要弄的大家都知道吧。”

    霍琮见过的世面太多了，区区一个李东海根本就不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“霍总，你们偷偷跟踪我？”

    李东海看着手里被抓拍的一些照片，手都开始抖了。

    “我这怎么能叫偷拍呢，这只能是为了让我们更了解您。”

    简直是欺人太甚。

    这下让他进退两难。

    不管同意哪一方都需要得罪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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